有一天我在朋友商店門口坐著,有兩個女孩路過,其中一個感覺還水靈水靈的。她們看到我就停了下來,在離我不到5米的地方就盯著我不停地看。剛開始,我以為她們是關注我身后的東西,但回頭看發現身后什么都沒有。難道她們看的是我?
在穆斯林國家,女孩看男人,那跟強奸男人沒什么區別。看她們的著裝,包得只剩下一張臉,很明顯就是穆斯林的。我不知道她們為什么這么看我,能這么肆無忌憚看我的原因,大概是她們根本沒有把我當男人吧!
被她們這樣看著就來氣,我抬了抬頭,露出我的喉結,表示我是個男的。正想這樣會把她們嚇跑,不料卻把她們吸引了過來。她們一邊走過來,還一邊露出雪白的牙齒笑,真要命。
我趕緊張開嘴巴,露出牙齒,表示我還是活的,甚至還會咬人,但她們還是走到我跟前,竟然大方地伸出手想跟我握手。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右手摸著后腦勺,就木納地伸出左手跟她們握。那個女孩拒絕跟我握手,說:“握手只能用右手,不然沒禮貌。”
哦,我想起來了,在穆斯林國家,左手是洗屁屁的。
哦,不好意思。我趕緊把右手放下來跟他們倆握手。可她們卻避開了我的手,我們兩只手分別在空中劃過,沒有碰到。
這也叫握手?這明明就是在耍我。
看到我不高興,年紀稍長的姐姐說:“我們男女握手都是示意的,不是真實的握手。”
“哇,那你還管我左手還是右手。”我說。
“示意跟真的握手意義是一樣的。”姐姐說。
“好吧,有什么事情?”我問。
“你好,Frank,好久不見。”姐姐說。
“啊?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驚訝的說。
“你忘了嗎?那天在我朋友的結婚晚宴上,你也來參加了。然后你就坐在我們的旁邊,我們還聊了老半天呢。你還不時盯著我的朋友看呢。”說完她指指旁邊那位漂亮亮麗的小姑娘。
“噢,噢……原來是這樣。”我雖然面無改色,但內心其實已經羞死了。
“你跟我說你已經結了婚,有了小孩,但是還是想帶我去中國呢”小姑娘說。
“哦,哦……” 我的臉終于從里到外紅了起來。
于是我邀請她們坐下,一坐下來就開始說話了。
“Frank,我們今天是否可以跟你談談穆斯林宗教的事情?”
“可以,可以。”我像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
“你們中國有沒有穆斯林呢?”
“有,不過很少很少,還不到1%。” 我說。
“噢,是嘛?!” 她們的神情和態度好像很同情中國人似的。
“那你們怎么過日子的?”那個漂亮小女孩好奇地說。
“這個,我們平時也吃飯,也睡覺,也呼吸。”我說。
“呵呵,不好意思,我沒有問清楚。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的腦子里面是什么東西,如果裝的不是上帝那又會是什么?”
“這個,我腦子里裝的有老婆、孩子、愛、財富、有……” 我思考著。
“有她嗎?” 那個姐姐指指小姑娘說。
“噢,沒沒……” 我趕緊說。盡管我想說,我的腦子里已經給她放了張漂亮的床,但在穆斯林不好隨便開玩笑,所以我趕緊打住了。
“你知道嗎,我們女孩走出去如果有男人看她的話,說明這個女孩子是有問題的。”姐姐說。
“為什么?” 我看著那位姐姐問。
“因為欲望是邪惡的,而女孩子容易讓人產生欲望,所以作為女孩子首先是要杜絕別人的欲望,從自身做起。所以我們把自己包裹起來,不讓別人有想法。” 她說。
“太可惜了,上帝把你們造得那么漂亮正是為了美化視野,美化地球的,你們怎么能把自己包裹起來呢?這豈不是辜負了上帝的初衷?”我說。
“我們都是給自己老公看的,回到家才能把頭巾拿下。在外面讓別的男人看到并且產生想法是違背教義的。比如一個男的看到你,如果腦子里有想法的話實際上就相當于這個女孩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跟他睡過覺了,而這是穆斯林絕對不允許的。”
“照你這么說,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跟我睡過覺了呢。”我說。
她們聽了好像臉又開始發紅。
“我說實話,即使你們蒙得只剩下眼睛,可是你們的身材那么好,豈是衣服布料能夠遮住的?我們男的看了還是會想象你們的身材和臉蛋的。”我說。
“我是沒有什么太多的煩惱,因為我身材不好,臉蛋也不漂亮,否則要是有男的那樣想跟我那個那個,我就要自殺了。” 姐姐說。
“難道別人想想你也要自殺?” 我吃驚地問。
“在我們的教義里面這等于被男人碰過了。”姐姐說。
哇,在非洲,眼神一個不小心就能殺人。
話是這么說,但我還是忍不住又看了那個有著細膩小臉蛋的妹妹一眼。皮膚是黑的,但真是細膩如綢啊。
“所以你以后不許再看我。”那個妹妹說。
“不敢不敢,你誤解誤解了。你的衣服布料真好,哪里買的,多少錢?” 我趕緊說。
沉默了一會兒,我說:“可是我在街上也看到那種開放的,衣服穿得跟中國人差不多的女孩,她們怎么就不怕呢?”
“她們已經放棄自己了,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意味著她撕毀了跟上帝之間的契約,準備死后等待上帝的安排。當然那種安排是她們想象不到的,是非常殘酷的安排。”
天哪,中國女人只要是有那么一點姿色,哪個不盡情展示?中國幾億的女性,上帝該怎么給她們做安排?
“涂口紅、抹指甲油、穿高跟鞋、戴假發目的都是為了吸引異性,穆斯林都是禁止的。” 姐姐說。
“那如果你老公想看呢?”
“可以在家里打扮給他看啊,然后出門的時候再卸妝。”妹妹說。
天哪,這怎么……我在想象著快下班。男同事說:“我要回家看老婆了。” 另外一個男同事說:“我也要回家看老婆了。我老婆打電話說已經化好妝了。”
我正在想象穆斯林男人的生活,姐姐說:“你的眼睛在轉什么?”“沒有轉什么啊,轉也不行嗎?那么我們男的眼睛應該怎么配合你們女的呢?”
“你們應該只看自己的老婆,不能看別的女人,走路的時候只能朝前看。” 妹妹說。
“包括說話的時候嗎?” 我不敢看她,對著自己前面的空氣說。在別人看來就像斜視眼一樣。
“是的,如果你做不到就閉上眼睛。你知道我們這邊為什么那么多白內障嗎?”姐姐說。
哇,看來要不是她們今天過來拯救我,我就離白內障不遠了。以后看到白內障的可以先鄙視完再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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